秦潜不知道这种畸形的关系还要维持多久,烦躁的用手压上一阵阵发疼的太阳穴,他不想再愧对柳以然半分。
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,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,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,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,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,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,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,动也动不了,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、尽情交欢开始,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,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,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,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,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,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,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。
干那事儿,我想想就生气,就跑出来了,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儿,就到处
两瓣白皙雪嫩的大阴唇,肥厚的像大白馒头一样,正夹着两瓣粉色的小阴唇,诱惑至极,其光洁无毛的样子,更添一分圣洁。
她的心跳几乎停滞,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电般刺进她的意识——她忘了接女儿!
这时,经理将妻子拉向他坐着的两腿之间,依然背对着他,对妻子说道:上身趴在桌子上!